赵殊月无语,她要不是想暗中预警萧泽渊注意北州天灾,才不会多嘴这么一句。
“无论是严师兄和宋师兄,按照太学礼规,我本就该这么称呼他们,我这刚来太学的新学子,他们当然都是我的师兄。”
萧泽渊:“……”
他自然是知道,但他就是莫名的郁闷。
“还有,”赵殊月指着萧泽渊,语气认真的强调:“你以后不要再胡说八道,严师兄和宋师兄二位都有心仪之人了,与我皆是清清白白的师兄妹关系!”
那赵筱星天天泽渊哥哥长泽渊哥哥短的,她也什么都没说啊。
而现在她正常的称呼别人一声师兄,他萧泽渊凭什么不高兴?
萧泽渊愣住,有些不信,“严兄有心仪之人?我怎么从未听他说过?”
赵殊月将方才在书房发生的事给萧泽渊说了一遍。
“你说那个锦盒中放着的东西是和严兄心仪之人有关的?”
赵殊月点头:“对啊。”
当时严章的表情很明显嘛,而且也没有反驳。
萧泽渊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莫名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便默默记下了那个锦盒。
赵殊月见正事闲事都聊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回去,“行了,记得我的暗线。”
到时候配合着绛红,便能好好查查那个浊的底细。
萧泽渊突然想起什么,起身拦住她,“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说着便进了里屋。
赵殊月百般聊赖地打量起他的房间,这里就和京城萧家她去过的那个房间一样,干净简单,没什么多余的装饰。
倏地,角落处一盏精致的莲花灯映入眼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