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章听到这个数就明白了她说的是那天阙阁主令的事。
他故作不知情,脸上露出诧异之色,“竟是这么大一笔银子,那是该早点要回来。”
赵殊月注意到严章穿戴齐全,便问他,“严师兄是否有事要出门?”
严章的确是有事,他本打算去赵筱星那边商议一些事,但现在赵殊月来了,他自然不愿让赵殊月一人在这里等萧泽渊。
他摇了摇头:“原本是想去随便走走,既然师妹你来了,那我便陪师妹在这里等一等泽渊兄吧。”
“那便多谢严师兄了,”赵殊月也不推辞,兴致勃勃地问,“对了,严师兄可否能带我参观下你们这小院子?”
反正闲的无事,到处看看,她这也算是“突击检查”,指不定还能看到些什么没藏好的秘密。
“那是自然。”严章顿了一下,但也还是没拒绝,带着赵殊月往他书房而去,“泽渊兄不在,师妹便先参观我的书房吧。”
“好。”
推开严章书房的门,数百上千的书便映入眼帘,赵殊月颇有兴致地走过去,粗略地扫过书架上的书,从天地经纬到四书五经,这里的书倒是琳琅满目,种类繁多。
她诚心夸赞:“不愧是严师兄,也只有如此博览全书,才能学识渊博吧。”
被她夸赞的严章眉目间都是愉悦,“师妹谬赞了。”
赵殊月的眸光从书架上一本本扫过,抬脚漫步转悠一圈,最后停在了案桌边,一本兵书忽然映入眼帘。
赵殊月瞥了一眼严章,意味深长地问,“严师兄原本还有兴趣研究兵书?”
严章面不改色,依旧微笑:“谈不上研究,只是随便看看,不止兵书,医书商学史书什么的我都有涉猎些,只是看得杂乱,终究比不得专精此类的大家,真是让师妹见笑了。”
他走过去,看似不好意思地将那两本兵书收了起来。
赵殊月颔首,“瞧师兄说的这是什么话,腹有诗书气自华,我也得多向严师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