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
余十九柳眉蹙起又舒展开,笑说:“看来,我今日若不应约,是走不出这医馆了。”
布泽多躬身,还是那句干巴巴的。
“多有得罪,请七福晋见谅。”
余十九将手上的药瓶子塞给瑶瑟,瑶瑟都快掉眼泪了。
“福晋…”
“你拿着,到马车上等我。”
而后,余十九问道:“你主子要见的是我,和我这丫头无关吧。”
布泽多打量了瑶瑟一眼,僵硬的点了点头。
“福晋…奴婢要跟您一块儿。”瑶瑟小心翼翼的拉扯着余十九的袖子。
余十九拍了拍她手背,“你去马车上,放心,我很快就过来,不过你得记住…这里的事儿,不许讲。听明白了吗?”
“嗯。奴婢知道了。”
瑶瑟一步三回头的,还是出了这院子。
布泽多松了口气,脸色也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他侧身让路:“七福晋,请…”
房门被轻轻推开,随之而来的还有夕阳的橘色茫光。
“七福晋过来了。”
布泽多看着余十九踏进了屋,也想跟上,胤禔却慢慢从床上起了身,垂着头,嗓音低沉的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是…”
布泽多关上房门,挥手让守门的侍卫都撤离了。
余十九听清这声音,也认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