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那拉氏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福晋不管事,管家权落到了一个侍妾手中,她也不闹,成日守着自己的小院子里看着几个孩子,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文宜想着还是心里不大高兴,眼珠子一转,又继
。续说道:“好歹您还在呢,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冲进去了,就算福晋有话留下,那也该是留给您的呀!”
“闭嘴!”
二人的声音几乎重叠,那拉氏指着文宜鼻尖,训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咬碎嘴!七爷都没拦她,你还要阴阳怪气的,作死吗?”
文宜被训的脸色青白交加,抱着手臂重重了哼了一声,还故意退远了几步拉开了和那拉氏的距离。
屋内,余十九险些也被七福晋的模样惊到。
余十九见过这个女人温柔贤惠时,端庄大气时,甚至尖酸刻薄,阴戾算计时。
再见之时,竟然是生死之际,枯木难逢春,江河不倒流。
感觉到一束有些阴寒的目光扫在自己面上,余十九收拾了下情绪,近前行了个礼。
“福晋。”
七福晋偏回头,望着床顶目光有些飘散。
“你来做什么?”
“来看我什么时候死吗?”
说罢,七福晋又自嘲一笑。“那你再等等,我没多少时辰了。”
“福晋误会了,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你也…不会死的。”
可七福晋根本没理会余十九的话,而是说道:“你过来。”
余十九微愣,还是听话的再靠近了些。
“余十九,我真嫉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