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谢大师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潘助理哪还敢轻视面前的这位谢大师?
他跟在陆总身边那么多年。
云玄门的几位大师也见过,也请过玄学界比云玄门几位大师差些的大师们算过命,他们最多算出他早年坎坷,需要勤奋努力才能在走出前途,还有什么中年机遇多……总而言之,都是些说准又不完全准的批命,不像谢大师一开口就说中他们家几兄弟隐藏最深的秘密!
想到这,潘助理不动声色瞥了眼不远处挂着壁画的方向,敛眸,又慎之又慎地看向池早,沉声道:“既然谢大师连我家中辛密都能看我面相看出,那也应该看得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请你来,又是为了谁?”
看出陆子凡死劫的人。
不仅仅是谢大师。
还有云玄门的姜大师。
可单从看出死劫这一点,并不能完全让人信服谢大师确有本事。
潘助理问出话时,又泡了一杯茶,小心地递到池早面前。
池早接过那杯茶,却没喝,语气淡淡道:“前段时间我刚见过一个极贵的面相,那人出生钟鸣鼎食之家,衣食无忧,品性极佳,显人中龙凤之相,注定会有不凡成就,但……“
她顿了顿。
潘助理倒茶的手同样顿时,几乎屏住呼吸看着她,“如何?”
池早微微蹙眉,不紧不慢继续道:“本是极好的面相,却突然出现了一点问题。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找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他。”
话音刚落下。
会客厅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