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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购物,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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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理发师示意好了的那一刻,刘晨阳才知道为何自己刚出来见到母亲的时候,她目光会那么奇怪。
自己真变廋了很多。
比起来打拳赛的时候,廋有二十斤了吧。脸色,面貌,皆是一种很不好的观感。
呼。
将杂多的心思强行赶出,他努力敛神成为一个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心不在焉的人。陪着父母说笑,谈论,勾画着以后。
母亲意思是让他放弃经商,等回国后把学校那些地皮卖掉,把不温不火的健身中心卖掉来处理代言这些尾巴。找个正经工作,过正常的生活。
她就正式退休了,在家照顾孩子。等孩子大点,她再追求她事业上的价值。
现实也不现实的聊天。
刘晨阳不反驳她,一一答应。
即将回到使馆,他沉寂的电话响了起来。
刘晨阳退后几步,避开着父母,声无任何情绪:“你还敢打给我?”
电话另一端,洛伊丝咯咯的笑,生疏的用中文反击。
“刘,我发现对付你,真的找不到办法。但对付你身边的人,太简单了。其实大家各有苦恼,事情也已经解决,你不必记恨我。记恨,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因为这是我的国家!”
“另外,你不但不能恨我,还要感谢我。我想盯着你和你的母亲,至少一个月内,你们不会有回国的机会,布克先生他们,更不会如此轻易的善罢甘休。”
“句号,中文上的句号。如果可以,我准备亲自送你回国。”
刘晨阳倚靠着车身,视线飘向使馆上的国徽。攥着手机的手,筋络尽数凸显。咯吱吱的响动,不知是手骨错位,亦或者是手机本身发出的裂动。
“位置发我微信,洛伊丝,这段时间我十分想你。”
“中文太深奥了,刘,我竟然听不出你这些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刘晨阳目为之凝:“我现在有时间,你呢?”
“我并不在华盛州。”
“不在,那就不聊。另外,希望这辈子咱们俩都不用再碰面!”他声若如常,贱人二字几从嗓中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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