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兰涩然,破泣而笑:“那你好好休息,不用订闹钟,到时间我会来叫醒你。”
……
刘晨阳确实有困意,加上酒意初散过度清醒下跑动太多,洗澡都有些轻飘飘的。
睡是睡着了,一点都不踏实。
学校那边已经开始招生,加上一些其它工作。时不时,会有电话打进来。多半是些好消息,却也波澜不惊。
初次办学,初次招生。
利润薄弱到可有可无,费尽心思跟搞教育那帮人打好关系。营销又别出心裁,招生顺利是显而易见的。
而且只有一千出头的学生名额,招生期限足够。招满,无非时间的问题。
到下午被闹钟吵醒,他还有些昏昏沉沉,如同做了一场片段化的梦。
洗把脸,情绪稍缓。
他随便收拾两件衣服,又打给了徐璐。
自个生不生气次要,主要得出远门,不把人哄好总有些于心不安。
“干嘛,在忙。”
听着她故作赌气的声音,刘晨阳懒洋洋道:“不干嘛,看还活着没。万一真寻短见,我这还挺内疚。”
“也不好好照照镜子,你这样的满大街都是。谁猪油蒙心,会为你寻短见。”
“我就在镜子前呢,怎么照都挺帅。要大街上都我这样的,你花痴病估计这辈子痊愈不了。”
“呵,上午把人训的无地自容,下午又来给颗糖。刘晨阳,你是真把我当小孩一样糊弄。”
“好了,我主要感觉你不给面子,当我俩妹妹的面摆脸色。不过徐璐璐,像你这么漂亮,高知,事业有成的女人,能不能有点属于自己的骄傲。”
“要吃醋也是别人吃你的醋,对不。”
“说什么都不好使,我现在就是很生气。”
“那等你不生气的时候咱再聊,给你打电话是告诉你,这趟去燕京要待上几天。因为房子不可能说卖就能卖出去,加上我妈这阵子蛮辛苦的,想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