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食阴鼠的前爪成了一团肉沫,它发出了尖利的惨叫声,但当下它也顾不得其他,顺势往旁边一滚,躲过了惊天锤的惊天一锤。
不过它顾得了前却顾不了后,在它往旁边翻滚时,龙凤八卦和九转玄阳炼器炉同时而至,它们和惊天锤呈现出三足鼎立之势,将食阴鼠团团围住。
食阴鼠绝望地看着悬在它伤口的三大灵器。
“吱——你们要我死,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就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说着食阴鼠就往富春晓和宋冬郁的方向跑来。
富春晓和宋冬郁看着朝他们飞过来的食阴鼠,眉头紧皱。
此时的食阴鼠肚子正在逐渐膨胀,像是要随时爆炸一般。
“它这是要自爆啊!”富春晓惊讶地说道。
宋冬郁点了点头:“估计是!”
他们俩人一点也不担心食阴鼠要爆炸的事。
因为龙凤八卦炉追了上来。
它朝着食阴鼠狠狠一撞,食阴鼠就飞到了正在燃烧着的食阴树身上。
食阴鼠一沾上火苗,它的身体立即就成了一团火球。
“啊——”随着它的一声惨叫声,食阴鼠的肚子泄气了!
它和食阴树就在烈焰之下熊熊燃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