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朕过生辰,阿迢是不是也该给朕备礼物?”
夏予记得,因为这个日子她想忘也忘不掉,可她并不想给陆淮钦准备礼物。
但他的眼神太过期盼了,夏予觉得自己若是不拿出点东西来,保不准他下一秒就要伸手来掐自己。
“我那枚玉坠……”夏予绞着手指,“它对我来说很重要,既然在你那里,便当做礼物吧。”
夏予料定那东西拿不回来,不如先拿玉坠打发他。
“你是不是没给朕准备东西?”
“胡说!”夏予一本正经地从袖中掏出一根发簪,有几分不舍道:“送你吧。”
“什么叫‘送你吧’?那‘吧’字是让你有多不情愿?”
陆淮钦接过发簪,上下看了一下,“质地不错,还是男人的款式,不是一日两日就能买得到的吧?你一直记得朕的生辰?”
“对呀,以前不是每年都送吗?”其实这根发簪她是要送给林意笙的。
她有一次看到林意笙不舍地摸一副盔甲,夏予便想林意笙穿盔甲该是什么模样。
夏予知道,林意笙想学她父兄能上战场打架。奈何身子不好,硬是将她养成闺阁小姐。
夏予也知她想要自由,可爱情与自由,她最后选择赌一把,看看何幸会不会与她一起,给她爱情和自由。
显然,她二者都死去了。
那日夏予想来想去,觉得林意笙的样貌若是穿盔甲,一定飒爽得很。若再配一根样式简单的白玉发簪,就更完美了。
所以她看到这白玉簪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买了下来,觉得它与林意笙定是绝配。
好在陆淮钦并没有多计较,他将发簪收下,就给夏予倒了一杯酒。
“我不喜欢喝酒。”夏予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