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些话没有放进心里,左耳进右耳出,甚至附和地笑几句。
我和蒋诗琪之间从最开始带有色彩的舆论变成了挚友。
他们明面上十分巴结,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说。
众口铄金,一张嘴堵不上万张嘴。
我由着他们怎么说,反正蒋诗琪本人不在意我急什么。
“蒋家谁做家主都不会少了你们的好处,你们又何必担心呢?”钱望懒散出声。
“只要不做过分的事得罪了两位继承人,不管哪位坐上家主对我们都没有太大区别吧。”
明白人连连点头:“是啊,钱总说的有道理,他们家自己内部的事,我们外人插手担心干什么,旁观就行了。”
除了和蒋家两位走的近的,比如我和蒋诗琪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才会全力扶持蒋诗琪上位。
在场大多商人和蒋家只是合作关系,谁当家主和他们无关,只是继承人有没有能力,关乎他们赚钱多和少的区别。
相当于古时候,谁当皇帝都和平民百姓干系不大。
饭后闲谈几句就可以,要真因为这个寝食难安,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耳边都是议论声,我时不时回他们几句,心里记挂着事,情绪不高。
那个王硕怎
么还没来?难道他提前收到了什么消息?
等了好长时间,快等不住了,一位发福大肚的中年人姗姗来迟进入了包厢。
我等的人终于到了。
等王硕和在场的人赔罪,自罚了三杯。
“我来晚了,临时有事耽搁了。”
我起身走了过去,“王总,有时间吗我们去包间小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