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筝再说话,贺云洲抓过秦筝的手,这一抓总算让秦筝感觉到疼了。
她这才看清楚自己的手竟也有擦伤,之前还没发现,现在倒是有了些许血色。
贺云洲又问了,“疼不疼?”
这下秦筝连忙反应过来,他在关心,“疼。”
贺云洲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这会儿倒是老老实实的喊疼了。
这些天明明想粘他想的不行,昨天晚上还想偷偷钻他怀里,偏偏忍着。
被外人一欺负,这马上就老实了。
“怎么不上药。”贺云洲揉了揉她的手。
秦筝被揉的心猿意马,“之前没觉得疼。”
没有人关心的时候,秦筝再怎么难也不觉得疼。
但是有人问起,她就觉得疼。
许清陵看的难以置信,一动不动的盯着贺云洲,仿若魂都被人吸走了。
秦筝也觉得出奇,这个男人怎么不按套路走。
确定秦筝的手的确没什么大碍,贺云洲这才注意到还瘫坐在地上的许清陵。
他的目光总算舍得分出去一点,“你没事?”
“没、我——”许清陵想说些什么。
尤其是在贺云洲的身后,看到自己的父亲。
那种委屈的心情一下涌上来,许清陵想要跟许父告状,说秦筝害自己摔倒。
但是贺云洲仿若能洞悉她的想法,“怎么自己那么不小心,快起来。”
自己不小心?
许清陵很想说才不是这么一回事,明明就是秦筝甩开她的,虽然是她挑衅在先。
但她才不是自己摔倒的,她想要说,可对上那双冰冷彻骨的眼,她话到嘴边都出不了口。
直到许父走近,看到他们三人。
作为父亲,许父第一眼就看到了还在地上的许清陵,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