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望权利?”贺云洲故意逗她。
以前贺云洲或许有这样的防备,有这样的顾虑,但现在他知道小家伙才不会。
只是内心的多疑不安,让贺云洲不得不反复确认。
秦筝果然很生气,皱着眉,“我是担心你,我是为了你不是为了我。”
“可是我这样怎么跟贺玄之争?”
“贺玄之是我父亲的亲弟弟,是国外贺氏的总管,是贺氏家族的主心骨之一。”
“他至少不残疾,不落魄,不像是我。”
听着贺云洲句句将自己贬低,秦筝想起贺老夫人说的话。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酸涩感瞬间侵袭,秦筝气的噌的一下站起来,转身就要走。
贺云洲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拽住秦筝,秦筝任由他抓着不回头。
“对不起,我下次好好说话。”贺云洲温声安抚。
秦筝回过头,刹那间与那双璀璨如星的眼对视上,不经意窥见了男人还未来得及隐藏的情绪。
轻柔,缱绻。
她红了红眼,用力的抿着唇,可还是不争气的落下泪来。
在贺云洲不知所云时,秦筝又回过神冲进他的怀抱,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
很快地,贺云洲就感受到了衬衫上的湿意。
“你这个嘴巴硬的骗子,明明是好人,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啊?”秦筝声音发颤的问道。
贺云洲一怔,“你在说什么?”
“你看你就会气我,就说逗我,明明你很在意我,你也很在意奶奶,在意……”
“在意那个混蛋贺耀宇,你明明在想办法保护他们。”
“你怎么不说!”
贺云洲微微愕然,身形微僵。
看来是贺老夫人跟秦筝说了什么,不等贺云洲反应过来。
秦筝却抱得更紧了,死死的抓住他,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