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脸上浮出了不可思议的惊愕之色。
这可是对折成了128层的卫生纸啊。
难度增加了8倍啊。
可许正清竟然还能一针扎穿透。
这个老家伙,一把年纪了,力气还这么大。
成精了吗?
街坊们纷纷朝许正清瞄去。
这会儿,许正清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子。
一旁有一个年轻医生赶紧走过来,拿出手帕,帮许正清擦了擦。
一会后。
许正清把银针放在桌面上,看着白峰,
“老了,真的老了,128层而已,就让我如此费力,让我再年轻五岁,256层,都不出汗啊。真是人老不中用啰。”许正清道。
街坊们:“……”
许正清就是故意在装毕啊。
靠。
这时,许正清看向白峰,微微一笑,“白峰,我刚才扎了多少层,你应该知道的吧?”
“知道。128层!”白峰淡淡的回应。
“你知道就好。本来嘛,我是想再对折一次扎256层的。但,谁叫我是前辈,如果真扎256层,别人会说我以大欺小,传出去,名声不好听。所以我只扎了128层。只要你能够扎穿透128层,这一局,算我输!你可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