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我们——”
江傲和艾小刚张了张嘴,立即低下了头。
许正清看着白峰,
“小子,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伶牙俐齿啊。”
“呵呵!”白峰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不过干我们这行的,光靠嘴皮子可不行。还得靠真本事!”许正清说。
“真本事?”白峰淡淡的问,“什么意思?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这样吧。”许正清道,“今天,我替我们医院,还有全省同行做主了!”
“我和你来一场比试,如果你能赢了我,证明你的医术,比我高。”
“那么我做主,全省同行不仅不会封杀你,还准许你继续在这块土地上经营!”
“小子,你觉得怎样?可有胆量,跟我比试一场?”
“敢当然敢。但是——”说着,白峰扫了眼许正清,
“你岁数这么大,我怕我赢了,你丢了面子,气得吐血,丢了一条老命,到时候我惹上人命官司啊。这种比试,还是算了!”
“放肆!小子,你怎么跟许老说话的?信不信我马上——”
“闭嘴!”许正清朝江傲怒吼,看着白峰,“我活了七十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你小子,想让我吐血?呵呵,再练三十年再说。你小子只需要告诉我,敢,还是不敢?”
“敢。有何不敢?”
白峰道,“说吧,你想怎么比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