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末,白峰转身便朝店里走去。
“你什么态度?”
江傲一听,立刻大怒,“白峰,你要搞清楚你这么做,不仅仅是在和我中医院一家对抗。你是在和我市,乃至整省的同行在对抗。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对,我确定!”白峰回头看了过去,道。
“你当真想清楚了?”江傲又冷冷的问了句。
“我说你这个人耳朵是不是有毛病?我都说了我确定了,确定是什么意思,你听不懂吗?要不要,我去买一本新华字典,给你翻出来,给你看看,让你好好学习学习下啊?”白峰道。
噗呲!
高金华听后忍不住笑了。
不只是他,他媳妇也捂着肚皮笑了。
很快,周围的街坊们,也纷纷大笑。
江傲一听,脸色一下子阴沉到了极致,怒指着白峰,“白峰,你不过就是个毛小子。真以为运气好,瞎猫碰死耗子,治好了一些病人,你就真把你当成一回事了是吧?你不觉得你太狂了些吗?”
“我狂?”白峰淡淡的道,“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吧。”
看着江傲,白峰道,“江主任,我真的很忙。你们要是没啥事呢,赶紧回去上班吧。医院聘请你们,可不是叫你们拿钱到处游玩的。是叫你们救死扶伤的。你们这样子到处没事找事,怎么对得起医院开的薪水?又怎么对得起中医界培养呢?”
一听这话,江傲气得脸色铁青,
“白-峰。你太狂妄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