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可以吓着汗血宝马,狠狠的出口恶气。
谁料到,局面变成这样子。
接下来,如何是好?
两人的心,开始乱了。
朝陈欢瞄去。
陈欢这会儿,也懵了。
楞了好一会,才飙出一句,“就算我朋友用地炮鞭吓着了马。但那匹马是真的撞了你啊。这事儿,总该是事实吧?”
“没错是事实。但白先生赔偿了一千万啊。一千万呃,都够我实现财富自由了。我还要什么瓜啊?”青年学生反问。
陈欢:“……”
“这事儿,我是不会追究白先生和他的马的责任的。”青年学生道。
“陈先生,这个学生不追究责任。白先生也赔偿了一千万,他们俩之间算是解和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为首警员盯着陈欢,道。
“我……我……”
陈欢这会儿彻底的乱了阵脚。
计划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怎么会成这样子了呢。
哦,对了。
全怪霍军那个蠢货。
扔地炮鞭时没遮住他的脸,也没做安全防护措施,导致路人和白峰都发现是他在搞鬼。
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可恶。
“陈先生,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还有什么可说呢?”为首警员又问了一次。
“我——我——我要告他骑马上路。对,就是骑马上路。马路上不许牲口上路,这可是国家有明文规定的。他这么做,就是违法。这点总该够证据了吧,总该可以抓他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