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他自个尿了。
然后下一秒,汗血宝马嗖的又收回了马蹄子,恢复原样。
彷如潮水来也快,去的也快。
路人:“……”
兰兰三个女郎:“……”
之前是马撒尿。
这会儿竟然成了牛碧真尿了。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国际撒尿节吗?
都尿上瘾了。
啪啪!
倏地,白峰拍了拍手,赞着汗血宝马,“小银,你这招拐脚马,干的漂亮!我给你打十分!”
路人:“……”
陈欢和霍军:“……”
兰兰三女:“……”
牛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