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了,荣奚沉沉睡去,闻逾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他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荣奚那句“闻逾,我好想家啊”。
荣奚想家,而家里有他。
他们的家。
……
第二天,荣奚醒来感觉头很重,压得她脖子都发酸,她摸了摸额头,并不怎么热,但就是不舒服。
头部传来的钝痛让荣奚难受的皱着眉,下床喝了杯水,想要洗漱,又感觉有些晕。
退回去坐到沙发上,满脑子又是闻逾。
昨晚上梦了一晚上的闻逾,没想到这会儿坐下来又开始想着他发呆了。
电话想起,荣奚下意识接了,“闻逾?”
“嗯,已经醒来了?”闻逾声音听着低沉又沙哑,但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荣奚一怔,以为是幻觉,没想到竟然真的是闻逾。
她“嗯”了一下,随口说,“你今天累不累?”
闻逾:“嗯?”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宝贝不会知道他已经快到温城了吧?
“梦了一晚上的你,我听过一个说法,说一个人如果一直很累,是因为有另一个人一直在梦里想着他。”荣奚说。
闻逾呼吸一窒,细密尖锐的刺痛又从心脏处开始蔓延了。
他沉了沉气,听荣奚说“不要太得意”,又忍不住扬起唇角,薄唇轻启,“宝宝,那你应该比我更累。”
他想荣奚想的心都疼。
几番克制,最后还是不受控制的发了疯。
睡不着,那就去见他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