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却不如之前的计划。
虽然他们两家之力，只能咬一大口，可那也只是两个势力分。
现在，戴笑愚裹挟大势出手，云集着众。
且不谈利益分配，这本就与五灵教继续提升的威望有冲突。
之前，是五灵教联合琅嬛，现在这是五灵教积极响应。
这便是两个概念。
于公如此，于私亦然。
他周扬，只有三年生命。
他想在这三年中，成为东宁大陆最耀眼的烟火。
可加入此次行动，成全的只是戴笑愚，即便他表现的再优秀，也顶多只是陪衬。
那么，不如帮助弱势一方……
思虑已定，周扬不再去追赶戴许二人的步伐。
而是转过身，向五灵教驻地回去。
叶坤挑了挑眉，不由问道。
“你不想要那圣女了？”
周扬眼中闪过光芒。
“那摊贩之前说的不错，我如今财力手段，皆不及戴笑愚。”
“此时上前，宛若优伶，图惹人笑。”
“倒不如，我证明了我自己之后，再去找她，且看彼时，她又如何说。”
叶坤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小子，终于找回自己的节奏了。
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