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正的疑心病还是很重的,他始终不敢去相信一个人。
无论对方是谁。
“是,邢总。”周宇点了一下头,回答道。
这时,谭静从里屋走出来。
踩着八公分高的高跟鞋。
面色红润,身材有致。
到了谭静这个年龄。
很难看到这么好的身材。
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瘦。
邢正忍不住眯起眼睛,眼底出现一道暗芒。
他也是正常的男性,也需要生理需求。
所以。
邢正暗暗地吸了一口气,侧过头看向另一边的车窗。
谭静打开车门进来。
看到邢正,便弯腰抬臀坐了进来。
“不好意思,邢总,让您等我了。”谭静非常懂事地开口。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