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之媛坐了起来,“我回去了,她起来要是看不到我会生气。”
“怕什么,她永远起不来了。”
“这……这怎么回事?”
“她一身老毛病,没撑住走了。明天一早我打电话让人送一副棺木过来,做场法事就埋了。”
“这样就行?”
“我们跟她非亲非故,帮她料理后事就不错了。”
“我、我听你的。”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不听我的能听谁的。”
王强扯开她的衣服,又是一阵迷乱。
第二天。
镇上的风俗是讲究忙死忙葬,杨妈没有亲人,根本不按停灵的时间走。
早上棺木到,下午就抬上山埋了。
曾之媛看着杨妈的棺木被埋进黄土里,心里一阵快意。
终于解决了一个!
晚上,王强跟前来帮忙的人喝得烂醉。
曾之媛偷了身份证和钱,悄无声息地跑了。
看着被甩在身后的破旧小镇,曾之媛心里的恨能透过身体漫出来。
迟早有一天,她会弄死王强。
她的身体和心是独属于秦致霄的。
刘莉跟着刘湍低调进入城中村。
城中村,鱼龙混杂。
酒瓶、烟头、垃圾遍地。
哪怕已是冬天,那股恶臭还是轻易地窜进鼻子里。
刘湍带刘莉步行黄绢关押的地方。
那是一个被危楼,楼体上写了个巨大的“拆”。
刘莉跟着刘湍走上摇摇晃晃的楼梯。
刘湍满脸歉疚,“太委屈您了。”
“我这点苦算什么,落落才是真的苦。”
刘湍心里也不是滋味。
如果杨芷蕊不是有曾敬林的专宠,杨芷蕊怎么敢动这些歪心思?
两人来到一扇斑驳、脏污的门前。
门从里面打开,刘湍朝里面的两人打了手势,两人迅速下楼。
刘莉看着向她敞开的黑洞洞的门口,像吞噬一切的巨口。
里面的人也确实吞噬了她亲生女儿的二十几年的人生,给了她无数的苦难。
刘莉迈步进去。
刚进门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黄绢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
刘莉冷声道:“弄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