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定有他非这么做不可的理由。
那个理由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她手里的法码究竟有多少。
她能感觉到她的心在慢慢的沦陷,慢慢地倾向秦致霄。
可她不敢爱。
她要小心翼翼地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知道她曾不自量力地爱上过一个离她很远的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是她结婚证上的丈夫。
秦致霄将许落落放到床上。
许落落一沾枕头就把自己缩到大床的角落里。
秦致霄凝眉看着缩在大床小角落里的小女人,好看的唇线抿了抿。
巴掌大的小脸儿有一大半埋进了枕头里。
人团成小小的一团儿,就像只猫趴在床的一角。
连睡觉都睡得这么小心翼翼,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秦致霄伸手拂过她汗湿的头发。
许落落本能的追逐着难得的温暖。
小脸儿在他的掌心轻轻蹭着。
秦致霄只觉得有股痒意,从掌心蹿进了心里。
他知道许落落最近很忙,在韩如晖的组里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他能给她安排个更轻松的工作,当个领高额工资的闲差。
那样反而害了她。
毕竟,成为他的妻子,绝非易事,甚至危险濒发。
这条路并不好走,他舍不得在她羽翼未丰的时候就逼她面对风暴。
许落落第一次睡得这么舒服,整个人像踩在云端里,轻飘飘的,全身都很放松。
她看了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发现房间里还有敲打键盘的声音。
她掀被下床,就看到秦致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穿着纯黑色羊绒西装,上衣脱了随意扔在沙发扶手上。
头发仔细的归笼在它们该待的位置。
精准得像台机器。
他膝头是一台轻薄的笔记本,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着。
夕阳的余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他的身上,好看到让人心悸。
秦致霄头也没抬,淡声道:“地上凉,把鞋子穿上。”
许落落低头,看着自己踩在地毯上光裸的脚丫,乖乖去穿了拖鞋。
许落落去洗了把脸,出来时秦致霄已经把电脑放到茶几上,显然是工作结束了。
“跟我一起的朋友呢?”
“她在隔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跟合作方正好要找个清吧谈事,看到你和你朋友都醉了。以后想喝酒在家里喝,要不就到我们自己的酒吧里喝,安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