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需要一些东西,可以去找你的大师姐和岳山,这两人身份可不一般,看在老夫的面子上,还是会给予帮助的。”
“不过他们现在还在执行任务,等回来后,为师会和他们唠叨的。”
说完聂山取出一张金色纹符。
“你那储物纹符该换了,下去好生修炼,有什么不懂之处都可以来问为师。”
叶凌天刚刚接过纹符,突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老师,弟子肖破求见!”
聂山脸色顿时一黑,接着大袖一挥,院门猛地打开。
叶凌天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白色儒袍,长相英俊儒雅的男子站立在门前。
男子的额头处,还生长着一道黑色的胎记。
“哼!叫我聂长老,你不要忘了,我只不过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才允你进门。”
聂山不耐的说道。
“不过你虽然进了我聂山的门,但是在外不得提起!”
聂山毫不留情,冷冰冰的说道。
男子倒也不生气,依旧是面如春风,对着聂山微微躬了一声。
“肖破明白。”
接着他将目光看向叶凌天,微微一笑,“见过这位师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