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梅一回头看到的就是满目笑意的霍臻,看着对方笑意盈盈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反感。
对方这是在笑她吗?这倒也难怪,谁让她现在过于可笑。
“霍少也是有什么事吗?如果还是为了刚刚的事情,我想我们两家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您的母亲已经把丑话全都说在了前头。”
赵青梅恭敬十足的言语着,却明显有些不耐烦。
注意到对方在敷衍自己,霍臻并不在意,反倒是在赵青梅的身侧坐了下来。
“在包间里我没办法帮你说话,我是个没有自由的人,我觉得我们两人同病相怜,所以我看到你后就来了。”
听说两人同病相怜,赵青梅讥笑出声。
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同病相怜呢,一个是百年传承的继承人,另一个则是棋子。
这两者之间放置在一起都没办法明码标价,哪里有‘同’这么一说。
她不过是母亲妄图挤入大家族的工具,一个不称职的工具。
见赵青梅持是没有说话,霍臻偷偷的瞥了一眼赵青梅,看到的就是她那泛红的眼尾。
摸索着口袋地上的手帕,霍臻绅士的别过头去。
“想哭就哭吧,要是真心情不好,哭出来会学会
好很多,我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霍臻像模像样的说着,随即捂住眼睛。
看着霍臻那略显得有些稚气的动作,赵青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歹你也是霍家大少爷,怎么看起来这么傻。”
赵青梅忍不住说着,听到的却是霍臻的轻叹。
“如果可以,我倒希望自己出现在平民老百姓家中,至少可以有自由。”
一想到自己许久都不曾拥有过自由了,霍臻的眼神中都充斥着无限的向往。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幸福的,却无人知道他从小到大连什么叫幸福都不知道。
在他的印象里,他童年的幸福就是穿梭于各个宴会,至少在宴会上可以和同龄的小朋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