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是不行,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
梁笙那刚刚有点小感动的心,再次被邢芮这突然而来的暴风给吹散了。
“有些人,也就那个德行了,是我想多了。”
说着梁笙转身就走,邢芮定定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琢磨着他扔给自己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神经病,”
最后,也扔出了一句神经病,进屋睡觉去了。
梁笙低着头,朝着自己的新家走去,
可走着走着,梁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猛地停下脚步,身后那个声音也停了下来。
梁笙有时候很烦恼自己这双灵敏的耳朵,可有的时候却又很是庆幸自己长了个这么一对耳朵。
就像那个讨厌的女人说的那般,自己天生就是属狗的,
哪怕是睡着了,有些声音还是逃不过他耳朵的。
身后明显有人跟着自己,梁笙继续假装走着,其实心里是在琢磨会是谁呢?
赵春和?今个自己要是不去地里看看,怕是邢芮种的那些川贝都被这孙子给抠没了。
这个混账东西,当时也是气的自己给了他两脚。
但大儿子还在身边,梁笙还是忍了忍,拖着吓得不行的赵春和就来到树林里,
单独的给她上了一课。
“赵春和,我今个不打你,也不骂你,但我接下来的话你可要听清楚了,听明白了。”
赵春和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你上次给我吃的大药丸子就是草木渣子活的黍米粉,只要我将这东西拿到官府去,
你赵春和这个赤脚医生也就不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