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似笑非笑的睨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蛋:“甜的。”
苏溪彻底灵魂出窍:“从科学角度来说,唾液中除了水以外就是黏蛋白、黏多糖、淀粉酶、溶菌酶、免疫球蛋白……”
她叨叨了一长串,神情恍惚的总结。
“无色无味,按理说它不可能是甜的。”
“……”陆临差点被气笑了,“那要怎么才有可能是甜的?”
苏溪的脸更红了,艰难地开动脑筋,答道:“要么是你最近看了什么不太正常的言情剧,要么就是……”
顿了顿。
“要么就是心理作用,你觉得它应该是甜的。”她深呼吸了一下,被撩成浆糊的脑袋渐渐清醒,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陆临,“陆gd,在你心里,我是不是超甜的?”
“……”陆临没忍住,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什么玩意儿做的?怎么能这么厚?”
心里快乐的像是皮皮虾的苏溪恼羞成怒:“陆临,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管杀不管埋?敢撩不敢娶?
“没和你玩。”陆临收回手,“认真的。”
苏溪磨了磨牙,深觉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看起来再正经的人,谈恋爱的时候都容易不做人,陆临显然也不例外。
她哼了一声,强行给自己挽尊:“也得亏你长得好,不然搞这一套不得把人油腻死?陆gd,不要学网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撩妹手段,容易翻车!”
陆临悠悠问:“我翻车了?”
“你……”苏溪梗着脖子,扭头就走,“翻了!我不吃你这套!起开!”
“去哪?”
苏溪执念深重:“去找个地方想想怎么刀了陈科!”
“……”陆临服了。
苏溪这一想就想了将近一个小时。
起先两人还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全程安静如鸡,苏溪神情严肃认真,乍一看简直像是什么做法现场,后来陆临估计是撑不住这种神经病操作了,干脆起身回了办公室,不知道捣鼓什么去了。
直到临近十二点,苏溪也没见楼下有什么动静,终于暂时歇了派影分身去刀了陈科的心,焉耷耷地被陆临拎回家睡觉。
凌晨一点半,陆临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正准备躺下休息,就听见房门被人敲响了。
他略微挑了下眉,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