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
——节哀,两面宿傩,这位的爱意可不是所有人都能消受得起的东西。
粉发男人浅金色的眼睛温柔地凝望着妻子,“反正在我心里,无论你如何变化,都始终是我最爱的妻子,也是我心里最可爱的存在。孩子虽然会离开父母,但夫妻却能永远相伴。”
羂索笑容僵硬:“……”
——原来更应该节哀的人,竟然是我自己!
岩沼屋的酒吧是清吧的风格,悠扬的爵士乐从音响里面流淌而出。曲调慵懒,带着令人迷醉的午夜梦幻色彩。
虎杖仁带着羂索坐到吧台前,调酒师笑吟吟地问:“客人想要喝点什么?我们酒吧提供米酒、清酒、红酒、白酒、琴酒、威士忌、白兰地、龙舌兰、朗姆酒、伏特加,可以调配的鸡尾酒也在酒单上。如果客人不想喝酒的话,我们还有无酒精饮品。”
虎杖仁看向羂索,“香织,你要喝点什么?”
羂索无所谓地说:“随便,你帮我选一杯吧。”
虎杖仁看向调酒师,“那就请给我太太来一杯红粉佳人,再给我来一杯床笫之间。”
调酒师笑眯眯地说:“好的,请您稍等。”
羂索这才注意到了酒单上面还有一个这么奇怪又奔放的酒名。
老古董的千年诅咒师不由看了眼丈夫,对上[祂]含笑的目光,感觉脊背上似乎有股冷风正在嗖嗖地吹拂。
——啧,今晚大概是别想睡个安稳觉了……
羂索端起调酒师送上来的那杯红粉佳人时,心里闪过了这样的预感。
事情也确实如同羂索所想那般发展。
夫妻二人一边慢悠悠地喝着鸡尾酒、一边听着舞台上的爵士乐手弹奏演唱,时不时聊上几句,直到喝完一杯鸡尾酒后,他们才牵着彼此的手离开酒吧回到房间。
“咔哒——”
房间的门打开复又阖上。
虎杖仁没有开灯,清凌凌的月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倾洒在幽暗的室内,映照出两人的轮廓。
[祂]将软成一滩春水的妻子轻轻放在榻榻米上,从门口到榻榻米之间,不过短短几步的距离,两人的衣物却已经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