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和宋池对视一眼。
两三秒后,刀疤男举着针筒,将“血清”注射进了变回半人蛇形态的,艾森的手臂肌肤。
“好了。接下来就等着吧。”男人将空了的药剂针筒抛回给蜜獾,继续抬腿走向其他 “战俘”们。
“女士们先生们,又见面了。蹲点蹲了大半个月,总算将你们抓住了。按照两个月前紧急出台的新秩序法,你们将被我送到刑事法庭审判,并且,服役。”
刀疤男还在系着身上衣服的纽扣。衣领敞开,露出他胸膛上仍然凹凸不平的狰狞新疤。
谢松原:“……”差点忘了,这哥们儿之前就是被这群人中的一个咬掉了一边的乳/房。
夺奶/头之恨,不共戴天。
谢松原表示理解,并在后边道:“需要我提供一些蛛丝么?”
刀疤男也没有拒绝:“正好需要,感谢。”
谢松原给对方拉出了一截足够长的蛛丝,并表示可以随时无限续杯。
回过头时,白袖还在那里,疯狂甩着身上的水珠。直接把自己甩哼了一个脸都看不清的旋转陀螺。
他们这趟来得匆忙,别说什么可以换的衣服,连个像样的工具都没带。这时候就不得不佩服人家专业人士的前瞻性,以及反思一下自己,是否还能在随身的行头上做一些改进。
比如也用蛛丝给他家猫猫做一些随身的小包……什么的。
谢松原对着蜜獾身上的胸包陷入了沉思,感到很是羡慕。甚至已经开始提前幻想起白袖套上小包的样子。
一定很可爱。
这样就可以随身携带一些重要物品了。以后如果再在路边摘到果子,也不用担心没地方放。
对了,说到果子……
谢松原重返井边,拿起了那只装着野果的袋子。白袖事先怕打架又要掉东西,先把袋子放在一边才下去的。
就是说,很勤俭持家的一只细心猫猫。
等白袖甩完身上的水分,变成了一只炸毛雪豹,谢松原这才又把袋子给大猫套了回去。
顺便在手中变出一块浴巾长宽的干燥蛛丝布,盖在白袖的脑袋上,给他轻轻擦拭去头顶上没甩下来的水珠。
白袖轻声问:“你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