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给她打个麻醉?”
陆靖琛实在看不惯顾暖疼成那样,疼在她身,疼在他自己心上。
“这点伤口用不着打麻醉。”
女医生说道。
“那要不,我来?”
陆靖琛觉得女医生手也太重了,明明人家在帮顾暖,在他眼里,就好像一个刽子手。
女医生目光扫视陆靖琛一眼:“你确定能行?”
“我可以!”
陆靖琛确定自己的手一定比女医生的手轻:“放心!”
女医
生不怎么放心,但早已经看出顾暖在他心里是很重要的人,将镊子交给他:“那行,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叫我。”
陆靖琛等女医生走出去之后,这才仔细看了看伤口。
玻璃嵌入太深,取出来容易,但一定会很疼。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陆靖琛说。
一般情况下,如果能够转移注意力,就没有那么疼。
顾暖明知道陆靖琛下手不会比女医生轻,心里知道拗不过他,只希望他真的能下手轻一点,赔着笑,点头:“好。”
陆靖琛讲着笑话。
顾暖听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