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小声嘟囔着,但最终也没说些什么。
毕竟她对上的人可是金斯文,惹恼了她,怕是连数据线都得给她拔喽。
就在众人忙着找病毒血清的时候,岑清也想通过这张sd卡来找寻血清的下落。
既然爱丽丝认为,病毒血清就在这座实验室里,那应该是没有错误的。
那么她究竟是落下了哪一个环节?
冥冥中,她总觉得这张sd卡会将困扰她的谜团解开。
打开投影仪,将sd插了入进去,岑清重重地吐了口浊气,重新坐回沙发上。
投影仪开始运转起来,一帧一画,都是记录着岑清小时候一点点长大的画面。
从出生,不,准确的说是从培养基出来的时候。
她就被记录在了这张sd卡中。
从呱呱坠地,到咿呀学语,再到在草地上奔跑,记录者都将每一份回忆保存得很完好。
但幼时的岑清开口说得第一句话不是爸爸妈妈,而是——
“江辞。”
“江辞,我饿了,想吃冰激凌。”
“江辞,我困了,要听睡前童话故事。”
“江辞,我想去抓蝴蝶,你陪我好不好?”
“江辞,我好喜欢你,我们会不会这样永远地在一起?”
“江辞……”
一声声江辞让岑清头疼欲裂。
这跟她所接收到的剧情根本就是直接逆转了。
原来被实验的人,从来就不是江辞!
而是她自己!
那么他的目的呢?他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陪在她的身边?
是尽职尽责不惜以身奉献的实验者,还是别有目的的阴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