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卓兄,今日之事,不可谓不是你我之机会啊。”
稍微年轻些的文士开口了,向对面那个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文士说到。
“公台说的是啊,那曹孟德自击溃袁术以来,嚣张过甚,早已经不将汉廷和天子放在眼里了。”
那发福的文士活动了一下身体,向那被他称为孟卓的文士说到。
“那,若是我动手,这兖州,当交给谁好呢?”
张孟卓看着陈公台,脸色阴晴不定的问到。毕竟不论是他,还是陈宫的声望,都是不足以控制整个兖州的。
“那曹孟德的兄弟,个个武勇,非有勇力之人,极难对阵。某听闻温侯吕布今日无所依靠。而他武艺过人,更兼讨伐董贼之公,不如迎为兖州牧。”
陈宫十分笃定的说到,张邈只是有些困惑,道:“吕布,那人当真可信么?”
“不可信也得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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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我在这兖州,早晚得没有了立足之地,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桌上的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将陈宫的脸照的透亮,但却将四周显得更加黑暗。
张邈坐在角落里,心里盘算着这一切对自己的好处。
“也罢,做便是。”
张邈一锤定音,陈宫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翌日,曹操誓师出发。这种事情在某种意义上说,算是家事,因此张邈并没有参与的机会,这反而让张邈更加忌惮曹操了。
曾经对曹操有过救命之恩的陈宫,此时摇身一转,变成了张邈帐下的谋士。
“孟德啊,当年我与卫弘散尽家财,助你起兵,而如今你却如此对我,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
张邈盔甲在身,他已经得到曹操的命令,负责坚守兖州的几座重要城市。但就这些,他怎么可能满足呢?
眼看着自己资助起兵的人,居然骑在了自己的头上,张邈觉得很不舒服,至少让他嫉妒了。
陈宫默然,其实谁当兖州牧,对他而言没有太大的关系。但唯独曹操不行,曹操这家伙,他已经看透了。
“公台,温侯,现在何处?”
“某听闻温侯在长安败绩之后,便投奔了张扬,张扬信不过他,之后他又离开了张扬,去投靠了袁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