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芊芊的实验是告一段落了,可寒林和画儿却没走成。
用温芊芊的话说,这样的大事,自然是不能待到明日的,必须马上告知文院。而佐证此事,二人缺一不可。
于是寒林和无聊的画儿,玩起了纸上谈兵的游戏,只是寒林画的是符,画儿画的是画。
两人操纵着几道流光在空中飞舞,玩的不亦乐乎。
一旁的温芊芊,则拨通了文院内部的通讯器。
“师父,你得来一趟,别管多晚了,天大的事儿,事关我们杂学院的未来,你还得去请一趟院长,哪个院长?古院长啊!杂学院院长不就是你?!十万火急啊,我在画艺教室!”
温芊芊的通话,让一心多用的寒林暗自乍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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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管如何温文尔雅的老师,面对自己师父都是这么呼来喝去啊,文青如此,温芊芊也如此,难道这是文院的传统?
不多时,一阵吵闹声远远传来。
“我说秦妹子,大半夜的你把我从家里拖到杂学院,总得说明白什么事儿吧,都是文院同僚,要不是朱黑心在,我这清白不得毁了?”
寒林听出是古三德的大嗓门,一头黑线地安慰有些惊惶的画儿。
至于温芊芊,也是一脸尴尬无所适从。
“三德子我警告你,你再喊我朱黑心,我明天就满文院说你大半夜找秦丫头密会,等小兰回来,看会不会剥了你的皮?”
寒林更头大了,这便宜大哥怎么也来了?听这意思,还是和古三德在一起的,大半夜这俩为老不尊的,凑一起干嘛呢?
“朱黑心我也警告你,你再喊我三德子,我就把你当年偷看人家洗澡的事儿说出去!”
话题越说越没谱了,寒林已经不知道怎么给单纯的画儿解释了。
“闭嘴!你们两个老不修多大岁数了?加起来几百岁的人,让小辈们看到像话吗?你们不嫌丢人我还臊得慌呢!”
一个中年女声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