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谢湫茗,“好了,是真有事,一个案子,不能跟你说。”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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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要去办的案子,已经在她心上扎根很多年了,她对这个案子印象非常深。
她刚到局里,跟师傅解刨的第一个案子的死者,当年并没有抓到凶手,死者的遗体也被火化了,案子被尘封起来,几年就会打开一次。
今年又是这个案子重启的时候。
师傅是这个案子的法医他目前退休了,在乡下养病,师兄也不在继续当法医,这个案子只能她去。
她至今还记得这个案子是一家四口被害,生前都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并且,这一家人从来没有跟谁结仇,当家人在村子里是十分受欢迎,大家对他的印象都很好,提起他们就是很难过。
这一家人被灭门了,当年还没有捉到凶手。
甚至村子里一个嫌疑人都没有。
只是,一直以来谢湫茗就有一个困惑没有解决。
她便一直在想着把这个困惑给解了。
这一家人,从老到小,无一个没有被折磨的。
这一家人都姓白。
白老太太被害那年七十三岁,白老太太儿子白刚三十六岁,白刚媳妇白秋眉三十一岁,他们的唯一儿子三岁。
本来幸福的一家三口,还没来的急离开这个村子,去大城市打拼开始新的生活,就一家全都没了。
白家邻居也挺害怕的,她们说白家这一家子都是善良的人,都能被人给害了,她们吓的后来都搬出了村子。
对外说是投奔远在隔壁省的亲戚家了。
谢湫茗对这个案子记忆挺深的,这次之所以让她去,也是办这个案子的警察换了人。
最早侦办的同事已经退休了,就让他徒弟来负责。
谢湫茗不认识,只能这个星期自己搭车去这个村子。
这个村子不在临市,但也离临市不远。
开车三个小时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