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管浑身都在疼,但还是忍着疼起了床。
她恶狠狠地剜了一眼凤栖梧:“都怪你!”
“怪我?”凤栖梧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还没把身上的淤青给她看呢。
一刻钟后,霍倾卿终于收拾好了,怀着忐忑的心情和凤栖梧来到了正厅。
这是霍倾卿第一次名正言顺地给永安王两口子敬茶,大红包肯定少不了。
想到之前就领过大红包了,霍倾卿笑的十二分开心,扬着手里沉甸甸的大红包:“我都领过两次了,要是再……呜呜呜……”
凤栖梧完全就是霍倾卿肚子里的蛔虫,一听她的前半句就知道她后面要说什么,赶紧一把将她嘴巴给捂上,眼里满是凶狠:“萧青,事不过三。”
他才不想再遇上什么破事,成个婚,已经是一波三折了。
这个小乌鸦。
霍倾卿拍打着凤栖梧的手背,好不容易掰开凤栖梧的手,大口地呼吸着:“你丫的,谋杀亲老婆呀!”
“老婆?”
“我们那边对妻子的称呼。”
“那对丈夫呢?”
“老公呀。”
“这个好,独一无二。”凤栖梧勾住霍倾卿的脖子,“老婆!”
“哈?”
“我叫你老婆,你都不回我个礼?”
“哈?”
凤栖梧脸都凑近了:“叫人呀。”
霍倾卿对凤栖梧这种小孩子的心性着实无奈,硬着头皮憋出两个字:“老公。”
“诶!”
凤栖梧就像得了糖果的孩子,开心地在霍倾卿脸上吧唧了一口,吓得一旁的下人们全都捂住了眼睛,纷纷逃窜。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