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有些“嗡嗡”响,突然想起什么来,睁开眼睛问道:“你有通房么?”
周锦年一怔,接着凝视苏立秋,摇了摇头道:“我一向洁身自好,没有通房。”
苏立秋:哪他也是第一次,他懂么?
但这个问题,不好问啊!
苏立秋一对上周锦年的视线,马上有些抵不住,赶紧又闭上眼睛念佛。
周锦年轻轻贴到她耳边,吹了吹气道:“别怕,我会温柔些的。”
苏立秋壮了壮胆,终是问道:“你懂么?”
周锦年意会她的意思,失声笑了出来,“我看过册子,懂。”
苏立秋:原来他也有小册子……
说话间,周锦年的手早抚上她的腰,悄悄动作,见她不再往里缩,又逗着说话,再俯下身去。
他研究过好几本册子,还拿枣子练过舌头,把枣子的皮都卷没了,现在只差实践了。
窗外,夜风拂过桂花树,轻抚花瓣,缠缠绵绵良久,终于卷起花瓣,接着,一阵狂风暴雨,却是拍击冲刺,摇晃着桂花树。
桂花树发出呜咽声,待风歇雨停,便沉沉入睡。
苏立秋又累又倦,这一觉,却是睡得极沉,至天亮,她翻个身,这才醒了过来。
这一醒,发现自己腰腹间压着一只手,一时迷茫,半晌才想起自己已成亲,忙轻轻挪开那只手,不想她才一动,手的主人也醒了,低低道:“天还早,再睡一会罢!”
苏立秋道:“不能再睡了。”
她正要坐起,那只手按在她腰间,身子紧紧贴了上来,含糊道:“不防事的。”
苏立秋感觉到什么,想到昨晚的情况,脸颊又发烫了,狠下心拉开那只手,嘀咕道:“要敬茶呢,迟了不好。”
她想坐起,不提防腰酸骨软,一下子爬不起来,竟跌回那只手的主人怀抱。
周锦年自是轻轻搂住她,见她挣扎,便托一下她的腰,让她坐起,又轻问道:“腰酸?”
苏立秋忍不住横周锦年一眼,含娇带嗔,“你昨晚那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