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才跨步,谁知外间又有脚步声,且听着人数更众。
苏立秋暗呼不妙,待要再掏一颗迷香丸放到灯盏边,已是来不及。
他们缩回脚步,听得脚步声进了室内,一片惊呼声:“这不是公主殿下和秦王殿下么?”
周锦年的声音响起道:“搜搜室内还有何人,另,喊醒公主殿下和秦王殿下,喊不醒就淋水。”
苏立秋一听,吁出一口气,把手帕子收起,掏出鼻子里的药草,从衣架后挪出来,喊了一声。
周锦年一见她,已是疾速过去,顾不得礼仪,拉住道:“你怎么在这儿?可有受伤?可被欺负了?”
他正问着,便见衣架后又闪出一位男子,却是卫文丹。
周锦年脸色微变,打量他们一眼,待见他们衣冠齐整,一时暗松一口气。
苏立秋当下已定神,现场如此,是得有一个解释。
她又自问:从到京城后,一直被追着打,只有招架之力,还要这样下去吗?
今天被平阳公主这样陷害,不敢跟她怼上,以后就能幸免吗?
不揭穿苏飞玉,苏府就一直和乐融融吗?
她仰起头,心头有怒火,有斗志,今天,必须回击。
她看着周锦年道:“周世兄,你先不要喊醒这些人,且先把他们抬到皇上跟前。”
她顿一下,“我要见皇上,陈说今晚之事。”
卫文丹这会也道:“我也要见皇上,状告平阳公主陷害我。”
他至这会,想及事情经过,想到差点身败名裂,连累父母和家族,那股怒火也蹿了起来。
是公主就能为所欲为吗?
今天退让,后祸无穷。
只有趁机告状,或能扳回一局,摆脱准驸马身份。
若皇帝硬要护短,继续纵容平阳公主,那自己就认命。
稍迟,一行人全到了楚帝帐篷内。
楚帝见自己女儿和儿子昏迷,自然震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