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挣扎也是掩耳盗铃，江蔓清只能放弃。
“华老师。”她打招呼，有些尴尬。
尤其看到华东的视线还若有似无地扫了他们的手一样，偏偏，更尴尬的还在后面——
“和江导办婚礼的时候记得通知啊。”
像是打趣的一句，江蔓清大脑一下变得空白。
直到华东离开，她才愣愣地看向身旁男人，问了一个愚蠢问题：“华老师……华老师怎么知道？你……你也戴了口罩啊。”
江聿琛点了点头：“嗯，他看到了。”
看……看到？
江蔓清有点儿崩溃：“……看到什么？”
江聿琛侧眸，静静地盯着她，直到见她快要受不住了，才勾了勾唇，低声道：“看到昨晚我们当众接吻。”
什么？！
江蔓清眼睛一下瞪大。
“不止是他。”江聿琛幽幽又加了句。
江蔓清：“……”
“还……还有谁？”
“全部。”
“轰”的一声，江蔓清只觉脑子都炸开了！
她……她完全没印象啊！
“真的？”不死心，她微颤着声音问他。
江聿琛沉默了两秒。
“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还是，我不能见人？”他问。
江蔓清想也没想摇头：“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