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只剩下晨光和沈润两个人,沈润没松手,晨光仍依在他身上。
见火舞出去了,沈润低头看了晨光一眼,板着脸问:
“你是在说我很闲?”
“难道你很忙?”晨光反问。
沈润因为她平淡的语气很气:“你向着他?”
“我看你还没有意识到你在别人面前对我说谎叫作欺君罔上。”
“那我对你说谎时不是在别人面前就行了?”沈润赌气问。
晨光哑然,他大概气坏了脑子。
“你在说谎时声音会比平常高出几分,我是能听出来的,你对我说谎其实没有用。”她慢吞吞地道。
沈润微怔,想了一会儿,环着她的双臂渐渐收紧,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想不气了又拉不下脸,闷声闷气地道:
“这么了解我?”
“我若不了解你,你现在已经进冷宫了。”晨光哼了一声,无奈地道,“你就不能少做些无聊事?”
“我怎么无聊了?”一句话又把沈润的火气点燃了,“你都不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你就说我无聊?”
“你不主动招惹他,他一个字都不会对你说。”晨光公正地道。
“你还向着他!”沈润火冒三丈。
晨光无语,很想叹气:“好,那你说给我听听,他都对你说什么了?”
她直接问他把他给问得卡住了,他把他和司浅的针锋相对在头脑里重复了一遍,发现大部分的谈话都不能让晨光知道,那些深情的话他要是说了不等于是他替司浅向她表白心意,他又不是疯了,才不会做这种蠢事。
“说啊,他对你说什么了?”晨光等得不耐烦了,追问。
“他说他要彻夜守着你,我让他出去他不肯出去!”沈润怒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