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卑和恐惧都会随着他们的重叠而淡化消失,直至变成毒药没入骨髓,一次比一次贪恋。
“烈九卿,喊我的名字……我是谁……”
“温容,你是温容……”
疯了。
烈九卿在他眼底绽放到沉沦再堕落,不断助长着他内心无边无际的占有欲。
想永远永远无休止……
清晨暖阳钻入房间,击碎黑暗,床幔内,细细碎碎无助的哭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不断传来。
“温容……”
隔了片刻,温容才应了声。
“嗯。”
烈九卿已经说不出话了,“天亮了……”
“嗯。”
“……”
烈九卿醒来时,浑身都泡在温暖的药浴里。
腰上极致的束缚感让她稳当地靠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她恍恍惚惚,直到头顶传来温容喑哑的声音,“醒了?”
烈九卿闷声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