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刘辩故作若有所思。
若他意料不差的话,今日傍晚之前,那张让就会亲自来向他赔罪道歉,顺便将他自己与冯禺的关系撇个干净。
就在刘辩思忖之际,那名禁军军丞走到了殿前的阶下,抱拳请示道:“史侯,郭常侍,元恶既除,不知剩下的从犯如何处置?”
刘辩转头看向殿庭,却见余宝等那七名小宦官亲眼看到房殿令冯禺被活生生杖毙,吓得面如土色,其中几人更是当场失禁。
见此,刘辩站起身,徐徐走到余宝面前,沉声问道:“余宝,认得我么?”
“史侯饶命!史侯饶命!”余宝连连磕头求饶。
“回答我!”
“认、认得……”余宝浑身一惊,满脸苍白。
“我是谁?”
“您是史、史侯……”
“不!”刘辩沉声喝止余宝的话,大声喝道:“我是大汉的皇子,日后的太子,我想去何处,我想做什么,岂能你等可以阻拦的?!……逆我者,唯有一死!”
四周,鸦雀无声,大多数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位年仅十岁的史侯,心下暗暗嘀咕:宫中传闻史侯行事轻佻,毫无帝王威仪,这叫没有帝王威仪?
就在众人吃惊之际,却见刘辩转身走向殿外的座椅,在路过那名军丞时,挥手下令:“全部杖毙!”
“……”
那名军丞微微颔首,在余宝等人的哭求声中挥手下令:“行刑!”
少顷,继冯禺之后,包括余宝在内七名小宦官,亦全部杖毙于甲房殿外,这让围观人群中,那些并未参与今日之事的甲房殿其余宦官一脸惊惧,看向刘辩的目光也出现了几丝畏惧。
而这也是刘辩的目的之一。
虽然他也知道纵使死了冯禺,以张让、赵忠为首的十常侍还是会派来心腹,以照顾之名监视他,但他今日暴戾的举措足以让这些人再也不敢正面抗拒他。
倘若还有……
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