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当万砀的神魂之体在不死气息的摧残下，变得越来越虚弱，已经虚幻得连人形都有些凝聚不起的时候。
万砀的信心开始有些动摇，他终于还是害怕了。
因为直到现在，李永年还没有一点儿想要停下来的迹象。
更重要的是，从始至终，李永年都没有再多说半句话。
没有逼问，没有利诱，一副不把他搞死誓不罢休的决然之态。
“这个疯子，该不会是真的不在乎圣人秘藏，一心只想要把本座给弄死吧？！”
万砀这一次是真的慌了。
因为李永年若是再不停下来，只需再有一息，他的神魂本源就会彻底溃散。
届时，就算是李永年肯停下来，一切也都要来不及了啊。
本源溃散，神念湮灭，他万砀可就真的回天乏术，彻底殒落了。
“停！停！快停下！”
“你个疯子，老子认栽了！”
“不需要你再起什么神魂大誓，只要你肯停下来，我就将所知晓的一切全都告诉你！”
“求你快停下！”
“混蛋！你特么疯了吗？！”
“那可是白泽圣人遗留世间的秘藏秘境，里面机缘宝物无数，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
“道友，兄弟，听老夫一句劝！”
“为了胸中一口气，就平白错过这么大一桩机缘，真的不值得啊！”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来起神魂大誓，只要今日肯放我一马，我万砀，还有散落在各界的分身，都绝对不会再来找你任何一点儿麻烦！”
“如何？”
“永年道友，我都已经做到这般地步了，你难道还是不肯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