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一愣,悲苦地摇了摇头,“我以前也没工作过,后来受伤成这样,被逼无奈出去工作,好像什么都不会做。”
沈晚喜听了这话顿时好奇了起来,可是她又不知道该不该去问。
两人一时之间沉默了起来。
就这么坐着不说话也不是回事啊,沈晚喜可是还有一个帮助妇女儿童的基金会呢!
眼下这就是一个需要被帮助的人。
于是沈晚喜想了想就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这只手为什么会残疾吗?”
刘妈妈叹了口气,知道沈晚喜是好意,于是还是说了。
“我以前那个老公喝多了,就把我的手砍了——还好那个时候金秋还很小,要不怕是得把她吓坏了。”
沈晚喜听了她的诉说,震惊了。
急急忙忙问:“你有没有报公安?”
“报了,当时就离婚了。”
沈晚喜犹豫了一下还是问,“现在那个男的还有没有过来骚扰你们?”
“没有——
”刘妈妈笑了一下,“他死了。”
既然如此,沈晚喜也就没有多问那个男的什么情况。
刘妈妈似乎是长久以来压抑着的委屈和痛苦找到了宣泄口。
她继续说道:“开始金秋还小的时候,我还能做一些别的工作,比方说把工厂里的货领回家里做,可是她渐渐大了,我需要照看她。
“那些东西所挣到的钱也远远不够开销——时间和金钱我总得得到一样吧,也是跌跌撞撞,一年前找到了这个环卫工的工作。”
人间疾苦,遍地都是,沈晚喜闻言有些难过。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福利院做护工,我每个月给你开二十块钱,你还可以带着金秋住进去,那里头是包吃包住的,但是吃可能需要你们轮流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