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顺理成章的做了这所学堂的祭酒。
这。
属于是冯一洵的人脉。
恶狗岭的人脉有多值钱。
这是不用说的事情。
“那我还是不能接受。”曹月珍说道。
“结拜大哥算什么大哥?”
“没人知道狂屠在想些什么东西。”
“总而言之,咱嫣红的丈夫,必须和咱家门当户对。”
“不知根知底的,你敢把闺女嫁出去?”
范无救无奈道:“地府有几个和咱家门当户对的?”
“我跟你认识的时候,你在学堂当先生,你父亲是副祭酒。”
“我和老白在一块当鬼差。”
“有了上顿没下顿。”
“你怎么说?”
曹月珍张了张嘴。
好像,似乎,可能,也许,大概是这么个理儿。
“不对。”
“不一样。”
“那个时候总判官还在,只要敢打敢拼。”
“哪有人上不去的?”
“现在时代不一样了。”
“没有一个靠谱的正治资源,你想上?”
“做梦去吧。”
“狂屠又怎么了?”
“自己正二品,手下那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正三品一箩筐。”
“怎么?”
“你想让你女婿以后在恶狗岭做个不值钱的正三品吗?”
范无救笑道:“所以,你当年嫁给我的时候。”
“就认准了,我能够坐上今天这个位子么?”
曹月珍张了张嘴。
“反正就是不一样。”
范无救很自然的一把搂过妻子。
“行了,这个事情我们就不做讨论了。”
“就本着一个原则,那就是嫣红自己喜欢。”
“可以不?”
曹月珍也是女人,如果要自己嫁给一个不喜欢的那人。
自己也做不到。
“那可以。”
范无救心里松了口气,这都多少年没搂过夫人了。
本来还以为她会抗拒自己呢。
还好还好。
“那你刚才所说的条件,是什么条件?”曹月珍问道。
范无救笑道:“很容易。”
“留在凡间住个三天。”
“期间给嫣红做做饭,收拾收拾床铺。”
“我再叫嫣红带我们去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