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期间我不提离婚了,自然也不希望有人来破坏这段关系。”
霍庭墨脸色微变,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嘲弄,“看来你进娱乐圈这两年,倒也不是一点演技都没有。”
陆听酒抿了抿唇,霍庭墨却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林白!”霍庭墨厉声道。
“霍总。”
下一秒。
林白就出现在门口。
“带太太回星湖湾休息。”霍庭墨声线冷淡,他盯着陆听酒的眼,“吩咐下去,今晚全城禁放烟花。”
……
陆听酒走了不到十分钟。
容祁瑾就上来了。
霍庭墨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沙发上。
不知道在想什么,清隽俊美的脸庞覆了层淡淡的疏冷。
偌大的办公室。
只有他一个人。
左手指间夹着一支烟,像是没抽,只是一直静静的燃着。
“庭墨,人呢?”
霍庭墨弹了弹烟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么人?”
“你发消息不是让我过来……”
容祁瑾话说到一半,脸色蓦然一变——
“伤哪了?”
一贯语气温和的容祁瑾瞬间冷了音调,“谁伤的?”
“林南干什么去了?他不是一直待在你身边,他这保镖还想不想干了?”
“给我看看你伤哪了?”
霍庭墨抬起下颌朝手臂示意了一下,“左手。”
“有点麻,感觉用不上力。”
波澜不惊的语气,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
“用……用不上力?”
容祁瑾脸上神情蓦然生惧。
霍庭墨是什么人?
曾经双手中弹,都还能拿起枪解决掉围攻他的十几个人。
容祁瑾沉着脸要他自己把衣服解开,甚至更有自己要上手的趋势。
霍庭墨扔掉烟,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不让看你叫我来干什么?看你这张脸?”
拐着弯骂他呢。
“和衣服粘在一起了,你剪开。”
容器瑾没有丝毫犹豫的照做。
一道十几厘米长的伤口,斜贯整条手臂。
几乎深刻见骨,触目惊心。
一块纱布随意的绑在了上面,连最简单的消毒工作都没有做。
手臂周围被血浸红了一大片,还有小块的纱布跟伤口连在了一起,隐约可见白骨。
按照伤口感染程度,肯定是才受伤不久的。
容祁瑾控制不住的手轻轻颤抖,不再多说一句。
全程一言未发的做好清创缝合,以及最后的包扎。
“去医院。”
半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