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斯烨走到晏水谣身边,蹲下来看她面色,感受到小姑娘均匀绵长的呼吸,的确只是沉沉睡去,没别的异样。
他余光向后瞥,“你罪行累累,是活该下地狱的人,佛门岂会收你?”
赫兰捡起海猴子掉出来的几只瓷瓶,打开简略检查了下,皱眉道,“爷,都是些控制人心智的迷情药。”
“喂他吃了。”
闫斯烨直截了当。
闫斯烨一旦开口了,周林求爹爹告奶奶都没用,赫兰掐住他嘴巴就哐哐灌进去。
末了,还用树叶擦擦手,生怕被传上什么男科病。
周林以往为了助兴,偶尔也会吃一两粒,但架不住这样一股脑往肚子里灌。
没一会儿这药效就上来了,他开始口吐白沫,躺在地上疯狂打挺,宛如一条被扔到岸边的鱼。
他这样一丝不.挂地剧烈抽搐,画面实在熏眼睛。
待他这波消停下来,赫兰把他捆在马上,用麻绳五花大绑地绑结实了。
远远瞧着像一摊白花花的死猪肉。
闫斯烨他们本就觉少,稍微闭会儿眼也就够了,现下被海猴子周林这一搅合,更加没有睡意了。
此时离开燕林军驻扎的营地只有半日车程,闫斯烨便把晏水谣抱到车厢内,让赫兰直接赶车去与大部队汇合。
随后就见马背上驮着一瘦极的裸.男,在深邃夜色里快速前行。
一路上,闫斯烨考虑到晏水谣离开大燕以来很少能睡个安稳觉,索性就借着这迷.药的劲头,让她好好睡一觉,便没摇醒她。
天蒙蒙亮时,他们行经一处山坳,有数十人的小队等在岩石边。
再往远处看,隐约能见到黑石块后搭的行军帐篷。
赫兰兴奋地跳下马车,给前来接他们的男人一个熊抱,“老卫!我回来了哈哈哈!”
卫枭推开他,笑骂道,“滚你丫的,俩男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