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米磊站在门外和他招了招手。
电梯门缓缓关闭。
上行!
……
……
回到科室。
刚好赶上交班。
不过杨鸿年已经来了。
在对方充满了幽怨不甘愤怒无奈等错综复杂的眼神里,陈南赶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开始吧!”
伴随杨鸿年的发话,交班正式开始。
何端康昨晚的夜班,今天有些萎靡。
“昨晚,没有什么严重的患者,情况也比较稳定,但是……36床患者,情况比较复杂。”
“患者是一个脑外伤术后的患者,两个月前,不慎于十级扶梯之上坠下水泥地,后脑着于地上,当即昏迷不醒,急送我院神经外科抢救。诊断为:顶骨骨折,右颞、左额脑挫伤。”
“病情好转出院后,依然眩晕难支,仅能于室中扶物缓行,动作蹒跚迟钝,稍稍加快则泛恶不止,甚则呕吐。
纳谷不振,二便尚调。目糊不清,视一物每见二、三重影;嗅觉丧失,但无鼻炎病史。生活起居,时刻需由家人看护扶持。”
“三天前收入我科进行中医恢复治疗。”
“昨晚,患者情况比较严重,彻夜未眠,甚至出现了幻觉,循衣摸床,撮空理线,口中讷讷自语,请神经内科会诊后给予黛力新未见好转!”
“现在患者情况比较虚弱。”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