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顺其自然吧。
矮子里面拔将军？
不，徐茂才不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
徐茂才想的很清楚。
如果没有一份足够优秀的，那就没有任何意义。
不如送一份顺水人情给杨鸿年。
还能送个人情在。
这种事情，是职场的潜规则。
天才，很少被埋没，但是……普通人里面的优秀者，没有人会在意！
因为这样一个普通人才，能有什么大的作为？
你能比得上人情往来的重要性？
还是说你能掀翻这几千年的棺材板？
都不可能！
所以，并不是说考官都是瞎子，而是你……不够优秀！
徐茂才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
歇会吧！
喝水的功夫，徐茂才笑了笑：“杨主任，你有推荐的吗？”
“都是你们科的医生。”
“你应该最清楚吧？”
杨鸿年早就在等这句话了！
这句话，他不能先说。
但是，徐茂才问了，他就跟找到了台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