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启对医院门口的声音充耳不闻，他握着李灵的手越握越紧。夏启定定地看着李灵，开口时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李灵，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李灵迟疑着。她心中的那些犹疑，又岂是一句话可以说完的，李灵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她便摇了摇头：“没什么。”
夏启握着李灵的手又重了一分，李灵微微蹙了蹙眉，夏启右手的力道松了松：“抱歉。”
李灵微笑着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李灵，”夏启看着李灵，眼神有些复杂：“李灵。”
“什么？”
夏启看着两人牵着的手，语气中有着一丝紧绷：“李灵，刚才，你在迟疑。”
刚才不过是一晃神的功夫，夏启居然看清了她脸上的神色。李灵眼神四下飘动：“夏启，我刚刚……”
“不需要解释，”夏启认真地看向李灵：“李灵，不用解释。”
夏启轻轻叹息一声。那短短的叹息之中，似是带着一丝低落。
低落？！
这样的情绪，让李灵根本无法将之与当年在网络上初见战神夏启的冰冷杀意放在一起。
“李灵，夏启看似平和，可胸间未必没有几分自负。只是刚刚……”夏启顿了顿，继续道：“你让夏启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怀疑夏启的一切，在你眼中，全是不值一提。所以，你迟疑。”
李灵吃惊地睁大眼：“夏启！夏启你怎么会这么想？！”
李灵有心想要解释自己刚才的所思所想，又觉得这些问题都不是几句话可以说完的，忙说道：“夏启……这些事情，我们可以回去慢慢谈。”
夏启：“我知道。你当初选择夏启。一是出于师命，二是因为身边没有令你心动的男子，再者，你对夏启这张脸是满意的。”
“我我我，我不是……”李灵张口结舌。
夏启说的话，让李灵想起来，昨晚邀请夏启住进城堡，夏启也认为她是为了师父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