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二老爷郁闷,幸好还有自家小儿子陪在左右,爷两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稻田:“也不知道芳姐怎样了。你姐姐胆子不大,不定怎么担心呢。”
才开口的华五郎跟着说道:“姐,姐,家家”
华老尚书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先看到儿子,然后孙子,再是眼前的稻田,还有儿子手里的稻穗。
华老尚书激动了,虽然没怎么下过田地,也知道这稻穗饱满沉甸。比一般的稻穗看着要大上许多。
人岁数大了就有点激动,忍不住捧着稻穗都有点激动,颤巍巍的,然后看到稻田里面一嘎达一块的缺苗:“怎么回事。”
华二老爷:‘儿子同芳姐头一次下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中间那块是五郎小时候给滚没的。’
先不说这稻谷没了,就说这倒霉儿子做的事情:‘你个没有轻重的,五郎多大呀,你让他到那里去滚。’
你怎么不去滚呀,这话老尚书憋的相当的艰难。恨不得说一句你怎么不去死呀。作孽呦,孙子能活这么大当真是不容易呢。
稻谷田可是有水的呀,那时候五郎才多大呀。没呛死里面可是自家祖宗积德了。
华老尚书就不知道怎么糟心好了,多缺德才生出来这么一个儿子呀。
再看看那小五郎,当真是个好坏不分的,偏偏还拽着这么一个爹爹,亲的跟什么是的。
颤巍巍牵过孙子,连稻穗都顾不得看了,倒霉孩子他差点弄死你呀,懂不懂。
可惜人家五郎不领情。跟他家姐姐一样,是个颜控,明显不喜欢糟老头,更亲近自家美大叔型的爹爹。
华老尚书一颗劳心被打击的跟筛子是的,刷刷的漏血。
华老尚书在怎么心塞也比不上池二郎的涩涩情伤。下差的池家二郎匆忙回府看到就是昨日仿若似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官员们都在侯府门口堵着呢。
管事过来匆忙回话:“郎君,诸位大臣都是携带礼物过府拜见的。”
好吧自家郎君的官位在京城落到水里都打不起一个水漂来,真的说不上拜见什么的。谁让这些大人一个。一个都那么客气呢。
池二都懵了:“为何。”那么好听的声音,涩涩犹如机械之语。可见有多震惊。
还没等管事回话呢,就有大臣撸着胳膊过来了:“池二郎。你个不是东西的,你个不仗义的,做的这叫什么事,缺德不缺德呀。”
好吧不光都是过来送礼的。还有过来拆台的呢。
池二郎什么人呀,往日里混的憋屈。那是在侯府里面憋屈,郁郁不得志。在外面,在京城,这位那就是一个混不吝的主。不然人家当初怎么就敢只身去了引雷山那等去处。
敢在自家门口叫阵,敢指着她池二的鼻子叫阵,不踹回去对不起自己这么多年的功夫底子。对不起祖宗给创下来的这番基业,好歹咱们也是侯府的郎君。
人家池二郎不问缘由就敢撸胳膊掀回去。顺便说上一句:“你大爷的,敢说你家二爷不是东西。”好吧这位郎君做事霸气,做人跟霸气,关键人家身手霸气,都不用呼朋唤友,一人就搞定了。
震慑呀震慑,有那些打算好言相求的,摸摸头上的冷汗,幸好自己没想过来硬的。
人家池二出口郁气才淡你能定傲气的开口:“有事说事,你如此这般行为当真是让人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