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晴芳:“那可不敢随便乱了辈分,芳姐还盼着往后表叔能看在两家姻亲的份上多家抚照一二呢。”
池邵德再次凑过去。伸手在自家气鼓鼓的夫人脸上摸了一把,又嫩又滑,跟自己想的一样呢,舔着脸说道:“夫人说的远了。你我夫妻一体,还能有比这个更亲近的关系吗。”
不提一体不生气。这表叔都跟多少人合二为一过了,华晴芳:“侄女可不敢高攀的,表叔能聘侄女为妻,让侄女少生困扰已然是感激不尽。侄女还没谢过表叔的援手之恩呢。”
池邵德愣了一下,当初是有过这么一窗户,不过后来自己求娶芳姐。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的,那是真心的。纯纯的就是惦记上人家闺女了。让他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实在不符合池家表叔的性子,真的是闺女他也不会如此奔放,别说不是闺女是夫人了。
华晴芳抬眼看人,气的冷哼,这还真是因为这个娶自己的:‘表叔当真是仗义,婚姻都可以如此施为。’
这就是女人不讲道理了,娶了不高兴,不娶的话恐怕更不高兴。
池家表叔对于哄女人多少还不是那么蠢:“芳姐说的什么话,太伤邵德的心了,邵德心里如何,芳姐如此通难道还不明白吗。”
这大梁朝哪个女人有自家夫人的面子呀,从两人定了亲事那天开始,自己把姿态可是就放的不高呢。
女人果然宠不得,看看都惯成什么样子了。
华晴芳心里也明白,池家表叔从定亲后,送给自己的东西,或者名贵,或者简约,不过每件物件那都是费了心思的,可见这门亲事池家表叔确实放在心里了,
可矫情的想来,亲事放在心里了,不等于把自己的人也给放在心里了。
想起如花伴月两个丫头,华晴芳心里就呕的慌,说起来自己认识池家表叔的时候,表叔才十五六岁,岂不是说自己男人被其他的女人伺候五六年了呀。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了。
斜眼瞥向表叔,那眼神妥妥的嫌弃,太不检点了,太不自重了,简直就是自轻自贱,说不上媳妇就睡丫头,有没有一点追求呀。简直就是自甘堕落。
池邵德被芳姐那眼神看的有点恼火,什么意思,自己怎么了就那么嫌弃自己呀:“你适可而止呀,不说让以夫为天,处处看我眼色行事,可也不能如此的嫌弃与我呀,你那是什么眼神,当真是以为我舍不得罚你不成。”
池家表叔适时地拿出来点当家人的做派。对小丫头就要连哄带吓的。
华晴芳手上的书趴的一声就扔地上了,怒目圆瞪:“你还想罚我,”
池邵德先是被夫人的举动给惊了一跳,这小样太刁蛮了,为嘛自己看着竟然有点冲动呢。
然后被自己的行为给恼的脸都红了,自己一个男人,惊什么惊呀:“你那是什么话,什么你呀我呀的,出嫁的时候祖母就是如此告诫与你的呀。”
为了缓解自己身上的尴尬,池家表叔再次坐下的时候,可就不敢靠着了。
华晴芳瞪着池家表叔,眼圈一点一点的红了,然后豆大的泪珠就顺着脸颊哗哗的留下来了,这个不用装,自己人被别人睡了,那是真的委屈。真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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